宁知夏臊得慌,哪里想到平常冷淡寡言的人会变得这般可怕。
他嘴里呜呜叫唤:“不行就是不行,因、因为小猫在看!”
客厅里几只暖烘烘的毛团歪着脑袋,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快叠在一起的主人。
真好,不用小猫表演也能双折叠!
奥德罗与它们对视了几秒,缓缓起身:“行吧。”
宁知夏心底松了口气,心里夸赞小奥真是“能屈能伸”,刚麻利地穿好裤子爬起来,却猛地被奥德罗抱起,直接回了储物间。
那张作为摆设的大床今晚可算有了用处,奥德罗笑得温柔,就是让宁知夏心里发毛,嘴里不可置信地念叨:“小奥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不怕。”奥德罗亲了亲他。
宁知夏很白,但不是毫无生机的惨白,月光底下光溜溜的肌肤瓷白温润,美好得叫人移不开眼,奥德罗喜欢,但更喜欢把那抹纯欲的白弄成艳艳的红色。
只是再玩下去会把人羞死,于是那只手将被撩拨得意识迷离的面团翻了个面,奥德罗跪跨在他身上脱去衣服。
流畅紧实的肌肉看得宁知夏小脸通红,直到对方压下来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偏过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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