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二十多年,平白无故在今日确诊了梦游的毛病,宁知夏木着一张脸点点头,也没说信不信,就定定地瞅着奥德罗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奥德罗笑了一声,伸指拨开他额头散乱的发丝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幽幽道:“我好像做了一个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奥德罗挑起眉,声音出乎意料的温柔,“梦见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鼓起勇气道:“掉海里,差点被你溺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抚摸在脸颊的手指一顿,良久的沉默之后,奥德罗亲昵地偏头和他蹭了蹭,贴在耳边如安慰般说道:“你说了,只是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嘴唇动了动,还想再说什么,冰凉的手指划过嘴唇,随后毫无预兆地分开牙齿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温暖潮湿的口腔任由那根手指长驱直入,就像炎炎夏日探入喉咙的冰棍,唾液源源不断溢出,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奥德罗像是变了一个人,语气轻柔又平静,很耐心地对羞耻得看上去快要哭出来的青年说道,“我为白天的事道歉,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咬回来,或者,怎样都行。”他贴向青年通红的耳廓,如同吐出爱语般呢喃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