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打底色胶涂一遍太透,等涂完两层,甲面效果饱和透亮,底色便与仿古熟宣的颜色极度贴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少画鸟雀,一时不敢落笔,抬手在练习卡纸了大半张纸有了点感觉,这才拿起一根万笔用手捏扁笔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模仿劈笔撕毛的方法,宁知夏借着散开的毛刷画出燕子头颈与鸟身的丝状羽,又换了更小号的笔沾取彩绘胶开始描画羽毛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笔即是一笔一羽,层层叠叠又要注意深浅虚实变化,待到整具鸟身出具雏形,宁知夏避开灯光可劲儿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技艺无双,落笔皆是神韵……”瓷仙看着指尖惟妙惟俏的燕子,赞美之词源源不断地从嘴里蹦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情绪价值被拉到顶峰,宁知夏不断回血,觉得自己还能再画,就连曲半青也听得津津有味,坐下来帮着一起动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双手各画了一对燕子,只是画完觉得有点单调,于是蘸了碎银般的珠光水彩,顺着实部的羽翎边缘轻轻勾勒几笔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甲面用蓝青色水彩绘制山峦,再用金色珠光不规则的晕染点缀。

        霎时间,轻燕飞光跃然眼前,全然弥补了甲面操作的限制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:“好了,你看看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、奴家喜欢!”

        瓷仙举着双手在灯下细细观赏,几乎是快要喜极而泣,连声音都在颤抖不停,“当真是妙手丹青绘春色,尺幅千里点河山……二位公子一出手就是非同一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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