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夏蹭到他身侧,细细地观摩了许久,嘴里叽里呱啦地夸奖这里也好看,那里的笔触也很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嘴里就像吃了无数块小蛋糕,蹦出来的字眼儿没有哪一个是让人不爱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奥德罗没有说话,手肘支桌边撑脸瞧他,手指拨了下他翘起的发丝,慢慢别到耳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已经太晚了,本想让人上楼洗洗入睡,余光瞥见青年的动作,眼里的笑意凝固了下,渐渐被疑惑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把那枚甲片放到甲托,当做样品般摆在一旁,重新取了枚新的,一步步开始打磨涂底色,摆出一副准备继续绘制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奥德罗蹙眉:“太晚了,直接用我画的交付订单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……”宁知夏揉了揉犯困得快要耷拉的眼睛,努力保持清醒振奋的状态,扭头同他说道,“那不是我画的,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如果利用非人朋友们的魔法在技巧上偷懒也不是不行,但宁知夏不太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一场游戏,自己打出来的道具和破译版得来的道具,到手都很爽,但是感觉不一样,得来太容易,满足的阀值也跟着变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空洞的成就感,或许会让他早早地对这个爱好失去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一五一十地和奥德罗说了,又嘿嘿笑起来,不好意思地嘀咕,“而且我想用这个款式参与比赛活动,为了公平起见,更不能用你画的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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