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德罗懒洋洋地掀起眼皮,没什么精神的眼里总算闪起了点亮光,有些嫌弃地推开两位下属,转身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有个挂着二维码绿牌的大爷从车里下来,他的后车厢全是各种花色的旧式保温壶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清楚,这些瓶子一排是温的,一排是冰的,花生浆,绿豆羹,桃油……每种糖水味道都不错,他小时候经常吃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后,管理员们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欣喜表情,拎着两摞沉甸甸的打包盒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奥德罗没着急走,付了钱瞥见宁知夏搬了可折叠的布艺躺椅出来,走过去与他排排坐。

        屋檐遮掩归于刺目的阳光,门窗大开,穿堂风悠悠吹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和奥德罗手里一人捧了杯冰桃油,用塑料小勺舀着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余城这边的叫法,其实是桃胶挑除杂质后,与□□糖熬煮的糖水。软糯剔透,清润顺滑,哪怕是常温,口感也很棒,不过这个季节还是喝冰镇过的最为爽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卖糖水的大爷大妈摊位不固定,总会在火锅店烧烤店来回转悠,平日里想吃还不一定遇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知夏呼噜噜喝了大半杯,畅快地咂嘴:“奥德罗,你怎么知道这时候有糖水车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修长手指握住的糖水杯早已喝空,奥德罗没骨头似的躺在椅背,随着屋角新系的珍珠风铃悠闲晃动,双眼微微半阖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衣袖被扯得牵动出褶皱,他才歪着脑袋侧脸看过来,声音带着丝慵懒:“嗯?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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