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声音又尖又细,撇着飞机耳急促地嘤嘤起来,像根针插入耳膜搅弄得脑瓜子疼。
奥德罗蹙眉,左右看看满屋狼藉,把捂耳朵的宁知夏往它面前一放,提醒道:“你的证人,他信。”
“嘤?”
狐狸止住小儿夜啼般的哭嚎,蓦地趴下身,把黑鼻头往宁知夏肚皮一杵,泪光闪闪道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真的,我信你的。”
宁知夏缓过劲儿来,踮脚摸着狐狸的吻部,“这不是头次来,还在听陆槐说前因后果嘛,你别急呀,总要给我点缓冲的时间对不?”
苏秋水:“那你现在缓冲好了吗?”
宁知夏顶着人中红通通的月牙印,点头:“好了。”
他要是迟疑片刻,这间屋子多半立马变回迪斯科大转盘,一群人在里面哐当哐当,不把脑花摇散都走不出这屋。
比起刚才的怪异形态,现在的苏秋水不过是个挠挠下巴就能撇着耳朵呼噜的白狐狸,也就是尾巴多一点,体型大一点……
略略思索,宁知夏觉得完全能接受,况且这还是一只爱做美甲的狐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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