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近。

        贴着蒲遥看真好看真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涩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心甘情愿的撩起衣服,或是咬着自己的衣角,或是自己按住自己的膝盖,

        唇色殷红,可以看见他的柔嫩的粉润的舌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奶猫叫似的甜甜的哼,像江南的细雨,一滴一滴的落在人的心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一声的喊着“相公”,真是要了人的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想立马抢夺自己的身体控制权,可是他只能隐约的看着,甚至不能感受到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一会儿又是黑漆漆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听不着了,他仿佛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,他的另一个人格在肆意享用他得不到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白天终于拿到了自己身体的主动权,又懊恼又生气,青天白日的回忆起隐约的细节,只把自己困在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遥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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