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遥遥衣服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前一进来便觉得阴冷无比的屋子,如今连风都是温温的,适合坐在院子里吹头发,不冷也不热,正好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蒲遥当时以为厉家文要帮他换身衣服,刚想说自己来,那扣子已经解开了三四个,厉家仁就着他的脖颈舔弄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低的搂着他,狭长的凤眼在夜里一瞬间显得妖异惑人,“遥遥身上湿了,相公帮遥遥舔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眸略微浅淡,眼睛狭长,看过来的一瞬间如野兽般危险,直把蒲遥震慑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眼眸又带着贪恋迷离的深情,像只惑人的妖魔。

        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抱上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蒲遥红着脸捂住嘴,“只有脖子被头发滴的水打湿了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湿漉漉的头发顶多侵湿了脖颈和光洁的肩头,他贴心的丈夫不仅是给他弄干净脖颈和肩头的水珠子,继而把其他干爽的地方也弄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服是洁白的睡衣,方才未干的长发滴落的水珠子半干半湿,侵透的柔软的衣服显出如玉般的肌肤,半透不透朦胧又虚幻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抱怀里弄得干干爽爽,又是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?为什么会这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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