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中庭都是阴沉沉的。
可槐树下竟然盛开这一簇开得极艳的格桑花。
此花喜阳,在如此遮阴之地开的艳极,乍一看十分诡异。
院子倒是十分干净,不远处的晾衣杆上晾着几身漂亮的旗袍和长衫。
还有一身水袖戏服,半透不透的清浅的嫩绿色,另一件是高开叉是旗袍。
显然是穿过,如今才洗晾着。
他一个人在院子里这样穿?
谁给他洗的,是下人还是自己?
厉家文眼眸微沉。
提着食盒往厢房走去,隐约听见什么声音。
仿佛猫叫似的细细的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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