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，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，看着蜡烛一点点燃尽，蜡油滴在蛋糕上，像凝固的眼泪。
"我们...不一样。"刘芸轻声说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，"志强只是工作忙，他对我还是很好的。"
这句话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苍白。七年婚姻，最初的激情早已褪去，现在的日子就像她每天擦的地板——干净、平整，却也单调得令人窒息。
李梦瑶翻了个白眼，从名牌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，优雅地点燃。
"得了吧，你看看你，才三十出头，活得跟个老太太似的。每天就是买菜做饭接孩子，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舍得买。"她吐出一个烟圈，"王志强一个月挣那么多，给你买过什么？上次同学聚会，你那件裙子还是三年前的吧？"
刘芸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米色的针织衫，袖口已经有些起球。
她突然想起上周在商场橱窗里看到的那条墨绿色连衣裙，剪裁得体，衬得模特肤如凝脂。她在橱窗前站了足足五分钟，最后还是转身去了超市。
"我...觉得这样挺好的。"刘芸的声音越来越小，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这句话。
李梦瑶突然凑近，香水味混合着烟味扑面而来。
"芸芸，听我的，别亏待自己，来，我帮你也下载一个，"她在刘芸手机上快速输入一个APP名称，"这上面好多优质的男人，随便挑。可以不用急着见面，先聊聊天。"她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，"就当是...给自己放个假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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