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?指尖点触在女孩心脏的?位置,“是心里?的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心里?的?…?”江禧喃喃轻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浔懒身后靠在玻璃前?,正对着她,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?说法,教给她:“比如?最朴素简单的?方法,把?你曾经受过的?委屈揉成一个团,当做靶环,无论是否命中靶心,只要你中靶,就?等于打穿一个委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替她重新填满弹夹,装好递给她,鼓励道:“再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,他的?方法果然奏效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禧双手举枪,不再执着于命中靶心,而是放在整个靶环上。把?靶子当做自己的?经历来打。

        打中一环,委屈消失一个,放过自己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江禧头脑足够醒目灵光,领悟力快,融会贯通到实践中,哪怕命中率并不算特别高,但她状态越来越兴奋,打出去的?近百发子弹中,全部中靶,无一虚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过足了瘾,江禧停下来转身,做了个吹枪口?的?动作,朝他得意地挑挑眉,骄傲道: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孺子可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你很聪明。”男人毫不吝啬地夸赞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周时浔站在原地,视线深沃无度地徘徊在她脸上,过了好一会儿,他倏然抬起手,轻柔放在女孩发顶,这样问她:“带着这么多委屈,你是怎么一个人长?大的?,江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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