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江禧重新拿起?铁链,动作?无比娴熟地绑起?自?己双手,说出那套日复一复,年复一年,近乎烂在肚子里?的?话:
“我永远爱妈妈。”
“我永远会陪伴您。”
“我永远是属于您的?女儿。”
梅秀宜冷笑一声?,烟叼在嘴里?,手里?拿着遥控器打开空调,温度调到最低18度,最大风速,她随手拎开床上的?被子裹住自?己,讥讽她:“听?说,你把孟嘉基送进去了?”
“是。”江禧回答。
“嗯,挺有本事。”女人脸上不见半点伤心?,“想不到你们两个从小斗,到最后还真让你斗赢了。妈妈早就知道?你是个天才。”
江禧没?出声?。她开始有点放空自?己,就像从小每次经历这种惩罚的?时候做的?那样,什么想法都清空,什么欲望都没?有,眼神里?是无所求的?空滞,心?里?是无波澜的?死寂。
让自?己整个空掉,就不会冷,不会饿。
不会难过。
“这次你真的?很不乖,私自?离家,在外面吃香的?喝辣的?,不管我死活。”梅秀宜掐了烟,用遥控器敲敲床板,说,
“江禧,妈妈供你上学很不容易的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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