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对周时浔来说,非常奏效。
在她挺身扎发的逗留中,她整个上半身的胸腰曲线都在淋漓尽致地舒展,轻薄衣料更为勒贴肉脂。
像熟透的蜜桃。
粉点隐约。
随便一动,都是骨子里淌出来的艳。
周时浔抿紧唇线,眯着眸,眼底流光浮沉晦郁,视线的落点是她风情柔软的胸线,嶙峋喉结滚动了?下。再开口时,稀微嘲弄的低音依然变得嘶哑:“绑个头发有这么难么?”
“怎么,急了??”江禧弯唇反讥,手上还在慢悠悠地梳理着发梢,睫毛轻垂着睨他,“我还以为你不?想玩呢。”
“不?是我不?想。”他的眼神?还没有离开,依然紧密发沉地黏在那?里,身体往下坐了?坐,姿态疏懒,声音浸泡在情。色里,
“只是等下如?果你说,‘周时浔,不?要’。”
他在这时掀起眼睫,恹恹颓唐的眼色凝住她,烧燃起不?正常的炽灼烫意,将后话?补充完整:“我不?知道?该不?该停下。”
“毕竟。”他下颌稍扬,低笑,“你看上去很兴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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