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?是这样不堪玩弄的易碎程度,还在讲究话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该夸你周全,还是该骂你狡猾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浔指尖一挑,探触到意料之内的濡湿,热度惊人,烧得他眼底眩光阴燃危险,低低哧一声,“想听我说?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温炽灼,烫得她每一声喘音都碎烂,每一道呼吸都震颤,每一次呜咽都在虚脱,每一分渴求都更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禧感觉自?己快要?融化在他指下。鼻尖他的冷香将她浸透,耳畔他的嗓音是可以被触碰到的存在,他拨弄拉紧那根线绳的幅度跟打她的力度同样巧妙,与她的血管脉动近乎同频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精准踩点她的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难不泛滥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禧脸色涨红地吞咽口?水,腰椎越来越疲软无力,像是快要?坐不住沙发靠背,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滑,幸好有周时浔给她一个坚定有力的支撑,单手箍紧她的腰重新抱她坐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煎熬,她像饱受折磨那样,眼尾浸湿雾气的红,弱声低喃地哀求他:“你可不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不可以给她个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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