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这样称呼他,提醒他,刺激他,用言辞捧高他上位的身份,再以举止将他狠狠踏压到下?低位的轻贱位置。
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周时浔。
但他无所?谓江禧这样。
亦或者是,他就是想要江禧这样。
“没有不肯。”周时浔握起?她的脚踝,低头?,在她凝白脚背敷落下?一个吻,又撩起?薄睫,凝向她,嗓音低柔,
“你只说从这里开始,却没告诉我,舔到哪里为止?”
他表露出的良好情绪令人意外。
一向缺乏善意的情绪平和冷静,没有不耐,没有反感,与往日冷漠倨傲的姿态落差太大,低淡温柔的口吻犹如为女孩好心提供帮助的绅士,更像某种任她恃宠而骄的纵容。
江禧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沙发边缘,乌黑长睫垂掩下?,注视他,眼睁睁地目睹他再一次低头?,遵从她的指令,薄唇轻力贴触她足踝侧骨的丰腻皮肤。
“舔到这里就够么?”他问。
江禧不自觉抽动一下?小腿,反被男人牢牢扣紧脚踝。他的手够大,掌力坚定,修长指节几乎可以一手圈握她两只脚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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