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禧吸吸鼻子,难得乖顺地听话站了过去,站在吧台前,有些不?知所措,眼神迷茫又?空洞,脑子里还?的大?半理智都被上一秒顶峰的快感冲刷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反叛。她从不?屈服。但她期待周时浔的下一道?指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短暂的片刻清醒中,她问了一遍自己: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你分明最讨厌被命令,现在却期待这个男人的指令?

        是因为酒精吗?有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因为药物吗?也有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因为这些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?是,或者说,与这些都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一定要往深里挖的话,确切来说,是因为江禧内心深处的慕强,从而对这个强大?到?不?可估量的男人生出了根本不?可控的征服欲。

        有谁规定过,只有发出指令的人才能是操控方?

        周时浔让她看医生,她不?听。周时浔逼她说实话,她不?肯。一定要激怒他,惹恼他,利用周锡风刺激他,逼他对她下指令才诚实,逼他对她上手段才听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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