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叫医生,到时候前脚刚下邮轮,姑姑后脚就在码头等着盘问你的?‘新女人’了!”
“不叫医生,我怕你撑不到下船。”周时浔冷笑。
的?确,江禧变得越来越难受。
这种难受,并非寻常发烧带来的?那种不适。这是完全不一样的?,体温高?烧没有为?她带来寒冷的?战栗感。
而?是热,十分?难耐的?热,血液燥灼,神经脆弱,理智低下,一切感官都被烧得比平时敏感百倍不止,眼尾脸颊都是烫红。
她明显感觉体内有一种得不到宣泄的?火。
热气窜行得太激烈,她急需释放。
她知道眼前的?男人必然不肯轻易帮她,但现在出去只会更加危险,只有周时浔这里是最安全的?。
“我可以忍。”她咬了咬牙说。
不料周时浔也?没再坚持的?意思,他双手插兜,居高?临下地站在她面前,低敛眼睑睨着她,说:“好。”
“我去洗澡。”他唇角微嘲,“你,慢慢忍。”
说完他转身朝里间主卧走?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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