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浔懒得出声,蔑他一眼。
到底是混过?的老狐狸,从惊异到恍悟只需要周时浔一个眼神的时间,黎宏峯若有所觉,恭声试探性发问:
“您是……让她继续的意?思?”
男人不置可否。
“但她现在应该知道我女儿?已经醒了,如果我贸然留下她让她待在周家继续做这个替身,以她的聪明?恐怕很快会察觉到什么……”黎宏峯显然没有低估江禧的头脑。
“那是你的问题。”周时浔优雅地抬膝叠腿,淡淡掀起眼皮,“她在,我可以保证黎家得偿所愿。”
“但如果,她跑了。”他在这里短暂停顿了一下,倏尔唇角微弯,落在对面男人脸上的眼神从容又致命,口吻剥离不加掩饰的威胁,慢吞吞地缓声,“那么从此港城无?黎家。”
黎宏峯顷刻一个寒冷战栗,除了连连应声,根本再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。风过?时,才惊觉自?己后背早已湿了大片。
黎宏峯离开后,江峭往嘴里扔了颗葡萄,忍不住摇头啧声,调笑感?叹:“我才发现,我是精神有病。”
“你是纯心理?变态。”
周时浔唇仍挑着,眸光凝落碧清池内欢腾游弋的锦鲤,情绪幽深莫测,低哑地笑了声,没有否认。
半晌,他敛回视线,下颌微扬示意?道:“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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