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这点诚实,是周时浔容忍她逾矩的唯一理由。
糟糕,又出错,又在他面前分神。
她后怕地移开眼,手心濡湿:“哪怕叔叔把您也算进去了,您依然只怪我而不追究他,因为你们是家人。”
“而我是孤身一人,对不对?”
她的头在周时浔观审的目光里越来越低,话音话来越小。
聪明的女孩子当然懂得适时示弱。
哭是真的委屈,
也是真的在博同情。
直到周时浔的手机响起,生硬打破当下沉默诡异的局面。他接起电话,嗓音冷得骇人:“说。”
而江禧也趁这个短暂空挡,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,快速平复心情,努力重新调整回自己的正常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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