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禧竟有些顾不上生气了。
男性独特的茶调冷香侵吞着她的嗅觉神经,让她耳根莫名灼起热度,发烫,顷刻烧遍脸颊,又迅速向下蔓延,连丰腻薄白的颈肤也烧成烂漫的浅粉色。
为什么会这样?
怎么可以这样。
江禧彻底慌了,呼吸变得短而急促,心跳难以为继。
下颚被他手掌有力卡在虎口,两侧脸肉受他指力挤压,微微撅起红唇。
抬起长睫看着他好一会儿,半晌后,她缓慢眨动水雾盈盛的双眼,很快鼻尖发红,眼底织缠起湿漉的细小血丝。
下一秒,泪珠唰地滚淌下她轻垂的眼尾。
周时浔不由略愣,指尖无意识松动了下。
江禧趁势一把打开他的手,瞪着他,声腔哽咽地控诉他:“真不讲道理,就算我有目的,不也是真的在帮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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