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什么?”周时浔挑眉。
“我、我…那个……”她眼里溢满惊悸。
习惯用谎言伪作的女孩只有在无措时才乖顺,紧张才退缩,害怕才诚实。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剧烈发颤,但她必须完成这个句子,“我、我其实也不太懂这种事……”
“不懂?”可周时浔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,淡侃,“刚才不是还挺会?”
“我不是…”连反驳都丧失底气。
显然,是真正被吓到才肯表现出单纯不做作。
狡猾的女孩子。
周时浔恹恹挑起促狭的眼尾,他没再开口说什么,而是后撤开身体,箍在她腰上的手掌也很快卸力。
指尖离开时,不经意划了一下她的腰。
江禧瞳孔骤缩,脆弱的地方被猛然刺激,像横亘在心腔中央的敏感神经被轻力拨弹。不必暴力扯动,只要给予一点触碰,战栗感便如过电般烫过后脊骨,转瞬游蹿下尾椎,又酥又麻,酸胀感弥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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