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浔的办公室整体延用极简暗墨色系。超高挑空的天花板,光度油亮的奢石地面,漆黑高冷的真皮座椅,墨绿优雅的极长方办公桌,所有格柜内嵌,撑阔出神秘深邃的肃冷感。
只有少女是这暗色昏光里的唯一色彩。
她皮肤太白。衣服也太亮眼。
半趴在墨绿色桌上,手臂抬高连带拉起莓粉露背短t,露出一截细瘦腻白的腰肢,盈弱得似无骨,不堪一握。
趴桌的动作令纤巧柔软的腰臀线弯折,下身树莓色超短裙束勒女性紧致挺翘的阴柔曲线,裙下长腿修靓,柔滑笔直。
唯一刺眼的,是她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。
在她背后,港岛的华灯夜幕为落地玻璃窗披上迷幻绮丽的外衣,光影斑斓,如梦似幻,交织在她身上,连少女也似幻象。
或许是酒精作用,耳后脉动下血液奔涌的燥郁刹那贯穿脑神经,周时浔呼吸沉了沉,撇开眼,走进去,敛下情绪吩咐:
“让周锡风来接人。”
“是。”仲一适时停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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