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体检,陈雾又长高两厘米,身高一六九,因为施美筠最近总给炖汤煮肉吃,她没有之前那么瘦,水珠从下巴滴落,沿着皮肤滑落下去,陈雾转了个身看着自己。
眼前的人微微皱着眉,显得不太高兴,整个人如青涩含苞待放的荷花,亭亭玉立却又稍显稚嫩。
镜子上的水雾再次袭来,看不清了,陈雾重新洗干净手,换上睡衣,打开厕所门出去。
见陈雾出来,徐青鱼打算洗澡,和陈雾正巧一进一出,陈雾坐在床沿上用毛巾擦着头发,路过时,徐青鱼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等再从厕所出来,陈雾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于是徐青鱼没再开灯,拿了吹风机在客厅吹头发,不消几分钟再次回到卧室,他掀开帘子上了床,躺下闭眼。
徐青鱼是入睡很快的人,他几乎就是那样天生待自己严苛的人,入睡起床都很快,睡眠时间哪怕只有几个小时也会看起来很精神,情绪上迟钝麻木,对待欲望严厉审视,冷眼旁观,直到它爆发而出。
今晚也如此,在徐青鱼快要睡着的时候,他忽然听见旁边的床有了动静,是去上厕所吗?
这么想着,就听见脚步声轻轻的,像猫一样朝着自己过来。
下一秒,陈雾掀开他的被子,轻巧的钻了上来,她头发半干,凉凉的发尾贴着他的手臂,刺激的徐青鱼猛地睁开眼睛。
月光太亮了,透过窗帘也将室内照的明明晃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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