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徐西临对这个问题没有太排斥,他只是有些困乏的闭上眼睛歪头靠在陈雾的肩膀上,说:“但是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,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德国了,她告诉我她结婚了,生了个女孩,现在的丈夫是个台湾人,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大陆这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雾沉默半响,伸手握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西临:“你在可怜我吗?陈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雾一时没回答,只是握紧他的手,能感觉到他手指间的皮肤并不细腻,反而有些粗糙,这并不是一双常年享福的少爷应该有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天光渐渐更亮了,从窗户往外看,能看见窗外修剪枝丫的梧桐树,树干缝隙间飘落薄薄细雪,又下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雾收回视线,她同样闭上眼睛,往温暖的被子底下缩了缩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脸颊贴着徐西临的侧颈,两人的体温热烘烘的暖着彼此,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我吧,陈雾。”徐西临轻声,仿佛做梦一般的呓语,飘散在微冷的清晨空气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白的清晨里,人的思绪也随着冷空气也一再沉浸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时候,我没有带着你给的一百万,是因为我爸给了我钱。”陈雾回想起做了个千百次的梦境,梦境里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的陈江和他交给自己的存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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