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行,她浑身酸痛,尤其胸口,她动都不敢动一下,能感觉到动一下就擦过衣服的敏感。
麻麻的,还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陈雾也怪自己,冬天不爱穿内衣,往常出门最多在厚衣服里贴个胸贴。
她侧躺着,越躺越清醒,越烦躁,不想开口说话,也不想听人说话。
“你能安静会吗?”陈雾自觉说话语气礼貌,没泄露半点脾气。
驾驶座的徐西临一怔,仿佛才意识到她一直没睡着,还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没睡着,他立马朝电话另一端的人说了些什么,然后关了蓝牙,结束了这场会谈。
徐西临侧目,视野中背对着自己的陈雾穿着被扯大的毛衣裙,大衣只是盖在身上,露出的半截光洁后颈上有大片吻痕,甚至继续往衣领下延伸着。
可怜至极的女孩。
徐西临感到一阵真情实感的愉悦,嘴角不禁往上扬了扬,露出唇边一颗梨涡,他声音隐含着些许抱歉:“不舒服吗?等下就到家了。”
陈雾没吭声,闭上眼睛。
她似乎察觉到背后令人感到一阵恶寒的恐怖视线,她将大衣往上拉了拉,直至盖上头顶,完全遮挡住身后的视线。
早上路上没什么车,他们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到家,徐西临将车子停稳熄火,他解开安全带,伸手轻轻落在陈雾盖在头上的大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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