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江说:“快点吃,回家之前得吃完啊,别让你妈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说这句话和让她坐脖子上的陈江,陈雾越来越记不清他的脸了。越来越多是现在喝多酒后脸红肿的陈江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雾分不清时间了,冬天的冷是一样,她还以为自己挨了打的脸在发烫,其实是喝了酒以后在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哭的委屈,说:“徐青鱼你对我一点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徐青鱼闻言,他放下碗,一只手穿过陈雾的指缝,同她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宽大,指节修长,骨骼感极重,扣着陈雾的手不放,宛如禁锢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雾,对你好没用的,你会一直逃跑。”徐青鱼俯身亲她洁白纤细的后颈,一手扣着她的手,一手横在她的腰腹处,将她压向自己,隔着一件贴身毛衣裙,能感受她削瘦的肩膀和略微凸起的蝴蝶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亲吻带有几分凌厉,于黑夜中释放自己的侵略性,仿佛潜伏许久等待猎物的野兽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雾,我曾经对你那么好,那么听你的话,我甘愿当你的狗,可是你怎么对我的?”徐西临带着几分轻笑,像是和陈雾闲谈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在陈雾后颈连续落下几个吻,这次不再只是亲,而是吸吮出青紫吻痕,用牙齿轻咬她的皮肤,像是野猫交|配时死死咬住自己的配偶不放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雾痛的浑身激灵,她睁开眼,起了一身的汗,她含糊的出声向他求救:“徐青鱼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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