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雾,怎么了?”
身旁的徐西临几乎是秒醒,摸了摸她的手心,摸到一手的冷汗。
陈雾:“好像做了个噩梦,记不清了。”
她时常梦魇,做噩梦,陈雾都习惯了,医生告诉她是太过焦虑的原因,但让陈雾最难受的一点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焦虑的根本缘由。
一开始以为是为了钱,后来财务彻底自由自由,梦魇仍在,她自觉生活安稳快乐,不是为了钱,陈雾也弄不清焦虑缘由了。
后来因为实在不是很影响身体,陈雾也习惯做各种各样的梦,偶尔还能给正在写的大学室友提供下无限流的素材,陈雾就没怎么把梦魇当回事了。
旁边徐西临下了床倒了水回来,陈雾喝了半杯便摇摇头。
见状徐西临将剩下半杯水一饮而尽,他并未立马上床,而是放下杯子,半蹲在陈雾所在的床沿边,温热的手包裹着陈雾的手。
陈雾的手修长,骨节分明,他便一节一节指骨的摁下来,很快让陈雾的手心放松。
徐西临提议道:“今天周末不然我们回家住一晚怎么样?顺便出门散散步。”
“不要。”陈雾立马拒绝,想都不想。
徐西临笑了下,似乎早知道会被拒绝,他一点点的按着陈雾的手,那悉悉索索的动静从指尖往上像是一股小电流蹿过,让陈雾手臂都开始酥酥麻麻的,她下意识的往下歪了歪身体,打了个哈欠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