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极不好意思,手一颤,就要躲,被她强硬拉过来,握在手里。
温暖的掌心,轻轻摩挲着他微微发颤的指尖。像要抚平他所有的不安。
她本以为,将事情解释清楚,便两相无事,不料,周遭的人全笑了。不是讥笑,只是善意的、轻松的笑,仿佛全然不当一件事。
那小王子更是满不在乎地将头一昂:“那又怎么了?”
在姜长宁错愕的神色里,他轻飘飘道:“天下的女子,又不是只能有一个夫郎,大家和和睦睦地生活,算得了什么大事。你放心好了,我虽然是王子,也必然不会欺负了你原先的男人。”
姜长宁额角青筋猛跳:“你身份尊贵,何苦受这样的委屈?”
“我不觉得委屈。”
“你们虽称我为客人,我其实是你们的阶下囚。”
“我可以同母亲去说,既然娶了我,自然是一笔勾销,你家的赎金,我们可以不要。”
“其实我身上还背着官司,”姜长宁无奈,只得放硬话,“这一趟赶路,焦头烂额,实在无暇再想其他。只能多谢王子的厚爱。”
“既然这样,好吧。”对方撇了撇嘴,很是有些惋惜。
她稍松一口气,心道这一回总算是说通道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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