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书闻言,当即大笑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晋阳侯在战场上多年,老身只当你性情严毅,没想到,竟也学会说玩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目光炯炯,半分不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分明是领兵叛乱,却自称忠良。老身忠心护驾,倒被诬为反贼。天底下竟还有这样荒唐的道理。可叹陛下眼前病重,若是传到她的耳中,不知她该如何作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风拂过士兵的衣角,和马的鬃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没有人说话,各人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谁也不清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煜作为名义上的帝王,已经不能够再掌控这个王朝,无论是出于权力私欲也好,出于任务所需也罢,这里对峙的双方,都想把皇位的实权揽到自己手中,而将对方除之后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护驾就是最名正言顺的一个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能将姜煜控制在手里,谁就握住了皇位正统,谁就在明面上站住了脚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至于不远的哪一天,姜煜这位人人皆知大限已近的陛下,以何种方式,在何时驾崩,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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