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终究还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,没忍住,低头轻轻拍了拍战马的脖颈,现出几分新鲜神色来,感叹道:“宫中向来不许骑马,我的骑射都快荒废了。这军中战马,当真是漂亮得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月瞧着她的模样,便七窍生烟:“是救驾,还是谋反,你们自己的心里跟明镜似的。你当晋阳侯和齐王是什么好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到如今,她俨然连场面工夫也不做了,只冷笑连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谎话说多了,你们不会真信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行云将目光从马匹身上收回来,昂首牵着缰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薛将军何必推己及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文绉绉的词,老娘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太师生出反心,今夜祸乱宫中,齐王殿下与晋阳侯忠心平叛,岂能混为一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叛?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月怒视着姜长宁,想要抬手指她,无奈双手皆被绳索捆在一处,想要动弹,竟不能够。于是越发憋闷,只目眦欲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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