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书将她打量几眼:“齐王殿下,不知作何考量?”
“这话不该你问本王。”
“此言何意?”
“当是本王反过来问你才对。”
在对面陡然阴沉的脸色里,姜长宁扬起脸,粲然一笑。
“今日陛下究竟病危与否,尚未有一定,不过全在你一张嘴上。你无非是见本王将晋阳侯的家人接回府上,晋阳侯没了掣肘,深感不安,这才心急火燎,深夜生变。将我们押到这启明殿,不过是为逼迫我们,同意你代掌朝政。”
“若事情顺利,如你所愿,自然是好。待你稳拿权柄后,哪一日顺理成章地,让陛下驾崩就是了。而至于我们,既已顺服,更不足为惧,大可以逐一铲除。”
“但若今日之事,与你所愿相悖呢?即便你身为当朝太师,当真想要在放出风声陛下病危之际,一夜斩杀三王,又要如何堵悠悠众口?恐怕于你,也绝不能轻松。”
“你需要我们帮你稳定局势是真。你想要我们的命,但绝不是今天。”
她仰脸,笑得真诚,满脸容光焕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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