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长宁无声无息地,蹭在他的身后,想要抱他。他一回身,就几乎撞进了她的怀里。
身后就是雕花大床的床头,他被牢牢堵着,躲无可躲,浑身微微地僵硬着,连呼吸都不敢重了,脱口而出:“你干什么?”
连主上都不叫了。
姜长宁眯眼笑笑:“不让抱?”
“……不让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生气。”
这两个字,她这辈子没想过,还能从他口中听见。不由稍怔了怔,挑了一下眉。
江寒衣的喉头微微动了一下,好像很缺乏底气一样,视线都不敢和她相接,却还要小声道:“不,不可以吗?”
她其实还是很想笑,但又生怕笑得他脸上过不去,将这难得的一点小性子,又收了回去。于是少不得硬生生又憋回去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,”她更亲昵地凑近前,手环在人家腰上,“在为哪件事生气,说来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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