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衣沉默了一小会儿,轻轻眨了眨眼:“季公子说的话挺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你在我身边,没名没分那一句,”她认真望着他,“我不是不想给你名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在书房中,溪明隔岸观火,一语道破她是心里把正夫之位留给了江寒衣,不愿意让他受姜煜亲封,在侧室的名分上过一遭,平白落了下乘,的确是其一,但并不是全部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另有一个缘由,是溪明身为后宅男子,所想不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前没打算说过,左右事情还未发生,没有必要平白去提起来,闹得大家心都悬着,对事情起不到分毫作用,反倒让这人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今夜,既然季晴将话说得那样难听,思来想去,要不然还是告诉他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料,她想开口了,江寒衣却不愿意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上不用对我解释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在生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只是主上做什么,都有自己的道理,我不需要知道,我只要站在主上身边,与您一同去做,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和语气,都很平静,不是在故作大度,而是好像世间之事本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上不用管我,要是有时间,还是向晋阳侯府多说几句吧。您为了我,今夜对季公子说话有些重了,侯府那边大概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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