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到窗沿上停的鸽子都振翅飞走了,让人错觉,好像她方才的话,根本没说过一样。
“不许装没听见。”她低低哼了一声。
江寒衣这才躲不过去,很轻地挤出一句:“主上的心意,我已经很感激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配的,”他声音更小,“我只要能陪在主上身边,就知足了。”
姜长宁忽地很不喜欢他这副样子。
太懂事,太谨小慎微了,好像随便哪一户教养好的人家,贤良淑德的男儿。好是好,但未免显得太寻常,黯然失色。
远不及昨夜里,两军对峙的阵前,熊熊燃烧的火把光亮里,他只身出现在未央宫的殿顶上,当众劫持陛下的风采。
那样世间男子少有的胆魄,他分明是不缺的。
为什么偏偏不敢用在她身上。
万一她喜欢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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