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长宁没理他,任凭他折腾,手放在被子底下,仍旧给他慢慢揉。
“要是能回王府,大约要找老郎中用艾草炙一炙,把寒气驱散了才好,但眼下也没有办法,”她低声道,“对不起,寒衣,委屈你了。”
眼前的人受惊极大,慌忙要堵她的话:“没有的事,主上你别这样说。”
结果说得急了,一口气呛住,止不住地咳嗽起来,直咳得双眼泪汪汪,缩在床上小小的一个角落里。
姜长宁的脸色就有些紧张:“你怎么样?”
“我……咳咳,我没事的……”这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还要安慰她,“不过是在河里呛了些水,咳过了就好了。”
他抬眼觑她,很小声:“是我不会水,还差点拖累了主上,对不起。”
又来,好像不道歉不能活似的。
要是改日里得了空,她非得问问,谁家夫郎这样惧妻主如虎的,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。
姜长宁气呼呼地一撇嘴,把人揽在怀里,轻轻替他拍着背,却终究不舍得说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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