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不作耽搁,抱起江寒衣便下车,动作小心又飞快。即便知道四周皆是寻常百姓,也不愿让人瞧见了生人出入,横生是非。

        民宅简朴得很,只一进,有个小院,就是市井里再寻常不过的那等人家。有个老翁守着,开门将他们迎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昏睡不醒的江寒衣,直往屋里进,想要将他先放到床上安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料进屋没两步,迎面撞见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民宅昏暗,采光不好,她还多看了两眼才敢认清,一时惊诧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竟然是溪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夜才刚哭得梨花带雨,被她休弃逐出府去,连夜送还母家的人,此刻换了一身简素衣裳,头发亦不过松松一绾,乍一看,像极了平常人家的夫郎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他望着她怀里抱的人,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与落寞,但很快便抬起头来,看着她的眼睛,笑了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殿下也不曾说过,被您休弃的人,便再也不能出现在您面前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官服女子,也紧随着在身后进来了,闻言轻嗔了一句:“殿下面前,岂容你这样无礼,当真是不像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便越发愕然,将这二人来回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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