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又问:“烟罗教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教一个良家少年喝花酒,真亏他想得出来。她有些想上门去算账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这会儿才算是睁眼了,很小心地瞥她一眼,又飞快移开视线,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究竟同你说的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……主上留我在身边,待我好,我便应当知恩图报,用心伺候。主上喜欢什么,我去学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越来越小,脸上通红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无言盯着他,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。倒当真是一个敢说,一个敢信,怪道烟罗派来的小倌一反常态,蓄意引诱她是假,有心设局才是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花楼里的男子,从不信真心,总以为要费心设计,才能偷取片刻欢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的把有些人给教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意想板起脸来,教训这人几句,但瞧着他的模样,心却又软了。只将他打量了片刻,声音微哑:“然后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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