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长宁怔了一怔,上前去拉江寒衣:“过来。”
手伸出去,越发愣了一下。
这人的手冰凉。
还不及她问,他已经飞快地将手抽了回去,竟是一个不许她碰的势头。
他低着头,眼圈红通通的,不说话。只浓郁的酒气掩不住,从咫尺之遥,飘到她的鼻端。
她眉目微微沉了一沉:“你喝酒了?”
他不答。
“烟罗给的?”
他仍不说话,只带着颊边浮的酡红,睫毛轻眨了眨,算是默认。
姜长宁回想起方才的怪异经历,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,只弄不清究竟是何用意,一时间只觉头昏脑涨,哭笑不得。
也不好同他细说,只叹了一口气,将他拉到面前仔细看。
“你能喝吗?”她低头瞧瞧,“怕不是有些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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