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郎君,有什么急事,这便要走,也不配姐姐喝几杯酒?不是楼中的人,也不要紧,”她咧嘴笑着,“只要愿意同姐姐走,保证亏待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只觉身上忽地发冷。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一下跳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攥住他的手,不停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被姜长宁牵起的时候,好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的手,是暖的,力道不轻不重,只刚刚好将他的手拢在掌心。即便他感觉到了,她在轻轻抚摸他指尖的伤疤,心里羞愧至极,想要躲藏,却也并没有真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因为知道,她不嫌他。又或许是……不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眼前的陌生女人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上挂着油腻腻的笑容,将他的手摸了又摸,忽地愣了一下,将他的手拉到眼前细看。一看之下,面露错愕与嫌弃:“这是什么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眉目一凛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刹,女人被反握住手腕,用力一拧,整条胳膊被硬生生反扭到身后,疼得她哎呀乱叫:“疼疼!我的手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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