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让人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听他问:“你可想好了,要跟着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并不知道如何有这一问,本能地答:“我的职责便是护卫主上,自然是要随侍在主上身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前的人以袖半掩了面,笑得眼尾都泛起淡淡的涟漪:“再没见过更老实的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问,你想不想做她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问话,猛然一怔,脸上不由自主地通红,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烧热。回想起片刻前,自己不假思索答的“自然”,心口忽地跳得极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清是出于懊恼,或是别的什么,忍不住闭眼咬了咬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事,我,我没有……”他立刻便想改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忽然想起,姜长宁对他说的,从今往后,在外人面前,都要学会装作她的心上人,要不然,走漏了马脚,便会替她惹祸上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之间,竟拿不准在这位神神秘秘的花楼主事面前,究竟该一装到底,还是该说实话,便僵立在了原地,只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,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,也解不去面上灼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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