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回想起来,心头却止不住地有些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还当你说话算话,一直等着你陪我来,”她弯了弯眼尾,“在你养伤的日子里,我可一次也没来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怔了怔,颊边浮起几分薄红,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便道:“罢了,你要是真的害怕,就留在马车里等我,我也不会去得太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这人便倏然起身。手也不往回抽了,反倒向前送了送,交进她掌心里,任由她握着,目光真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怕,主上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多望了他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就在说谎。好人家的男子来花楼,哪里有不怕的,方才还紧张得满手是汗呢。若是寻常夫道人家,想不开些的,大约宁可吊死在这道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影卫没错,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难为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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