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只说,出去见人时要装,但没说在府中也要装。”
姜长宁掩不住脸上的笑,看着他稍显愤愤,又不敢谴责她的委屈模样。
“你从前在影卫所,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只有日复一日,严格训练,到见真章的时候,方才能不露怯。如今也是一样的,你若在王府中都当不惯我的心上人,到了外面,又岂能不露破绽。”
她轻扬眉梢:“记得吗,五日后圣上要去行宫春狩,皇亲朝臣都要随行。假如你演不好……我就是欺君之罪。”
面前的人目光一闪,神色不自觉地便有些紧张。
她看在眼里,轻叹了一口气:“或者也无妨,你此次不要随我同去,也就罢了。也没有人规定,本王必须将自己的男人带在身边。”
“不,我要去。”江寒衣抢着出声。
他脸上写着急切,又认真:“主上再给我一些时间,我,我一定能装得像的。”
眼睛如春水一般干净,直直地盯着她。
姜长宁心里忽地有些软,还有些微妙的罪恶感。
像个小尾巴似的,但凡她离开王府,便想紧紧地跟在她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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