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间残留的汤药气息,有些苦,却并不讨人厌,被她把蜜饯轻松喂进去,又飞快撤离,没有留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,就见他腮帮微微地鼓起来,也不知是让蜜饯塞得,还是气得。有点像一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鼓鼓囊囊的小仓鼠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为自己脑海里浮现出来的词,一时没忍住,扑哧笑了一声。下一瞬,腰上就被人轻轻捅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力道绝不重,却恰巧点在什么穴道上,又酸又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嘶的一声,微微咧了嘴,捂着自己腰间抬头看他:“你是想谋害本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是故意的。影卫多年来的严格训练,就是让他用来干这个的吗?她忍着笑,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东西,近来胆子也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面对她故作出的一脸苦相,忍俊不禁,轻轻推了推她:“也没有那样疼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,真的很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下那么重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当惯了影卫,对自己手底下有多少力气,根本没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