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喝药了。”
姜长宁端着药走进门的时候,这样喊,喊完了却没人应声。
一抬头,只见床上的人躺得笔挺又板正,全身都缩在被子底下,被沿一直拉到头顶,整个人蒙得严严实实,只余一抹发尾藏不住,软软的,露在外面。
她忍不住,低笑了一声,将手里还烫着的药碗在床头放下了,才轻声喊他:“江寒衣。”
不理。
“寒衣。”
还是不理。
她没办法,俯身去拉他脸上的被子。这人与她僵持着,不肯放开,她也不强求,并不使大一些的力气,只轻轻凑上前去,向他额前吹气,吹得几根碎发左右摆动,惹得人极痒。
十足的逗弄。
这人到底受不住,从被子底下将头探出几分来,声音还闷闷的:“主上,您别闹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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