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宫内上下,对姜煜如今是什么状况,都跟明镜似的,但一国之君,这般在人前出丑,终究不像话。待回过头来清醒了,今日在场的,又不知要丢脑袋获罪者几何。
既然陛下无恙,保住皇家的脸面,便是头一等大事。至于余下的救火事宜,横竖房屋已经尽毁,按部就班收拾残局即可。
崔行云是个脑筋清楚的,当即心领神会,只一点头:“那殿下保重。”
说着,就向一旁挥手,自有几个信得过的下属,匆匆忙忙赶来,预备将姜煜抬走,去避火的地方休息。
但也就在这一刻,身后头顶上方,传来一声极异样的动静。
说不上来是什么,也并不很响亮,甚至有几分悠长,伴随着轻微的吱嘎声,听在耳中,只让人觉得古怪,浑身没有来由地一阵发麻。
姜长宁一边掰开姜煜紧扯着她不放的手,一边皱了皱眉。
直到崔行云从同样的疑惑中醒过神来,陡然色变:“是大梁要断了!快出来!”
说得晚了。
在她出声的一刹那,房梁折断的沉闷声响,清晰地传到耳畔。
“江寒衣!”姜长宁猛然回头。
那人跑在她身后,落后几步,此刻恰巧正在房梁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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