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话一过,却也无聊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各自打的什么主意,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番她在自己府中,再次遭人下毒,难逃也是萧玉书的手笔。对方知她未死,已有防备,不能免俗,今日再来探探她的虚实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因为此人在,为防横生枝节,她才不敢将江寒衣带在身边照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扭头向院中望了一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头簇簇,欢声笑语,偌大一个侯府,哪里寻得到那人半分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下不免有些烦躁,敷衍地冲眼前人点点头:“太师何必陪我干站在此处,不如早些入席吧,一会儿本王过来敬酒,还望太师赏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料萧玉书却扬了扬眼角:“殿下客气,老臣心领了。不过这一会儿,老臣便要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太师不吃酒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岁数大了,不惯热闹,夜里乏得也早,何苦扰了旁人的兴致。殿下请自便,我这就去向侯府的老太爷辞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节,倒是姜长宁没想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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