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儿这孩子,时常念着你,总问他宁姐姐何时再来。我道他母亲领兵在外,家中皆是不顶事的,请齐王殿下一趟,哪有那么容易。这回知道你要来,提前许多日子便开始高兴了,你瞧瞧,还像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年让说得面上发羞,躲躲藏藏地拉他袖子:“爹爹,您怎么全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终于从愣怔中回过了神,恍惚品出些味儿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晋阳侯次子,季晴。自从几年前她来家中做客一趟,便对她一见倾心,偏生又是个被娇宠的活泼性子,也不拘礼,但凡相见,总爱凑在她跟前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副身躯的原主,似乎也以为与侯府结亲,能让同盟更牢固,是个不错的选择。只是一来,季晴年岁尚小些,二来,晋阳侯手握兵权,不论与谁结亲,皆难免朝中一番揣度,过早提起,反碍大计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而这一两年间,倒也不曾将此事摆到台面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她来到此间世界,多的是忙不过来的事,从未将这一节放在心上。要不是今日季晴站在面前,她便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这小公子,既无情意,也不熟悉,只唯恐哪里表现得与从前相异,让人瞧出端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少不得在正夫的盛情相邀下,被这季晴牵住衣袖,笑语盈盈的,让进院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院中酒席未开,宾客仍在寒暄说笑,下人各自穿梭忙碌,自然是热闹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另一边,江寒衣便不那样轻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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