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过了,便是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这一日后,江寒衣似乎顺从地接受了她的安排,再不曾与她倔过,也没再提要随她去晋阳侯府之事。她有时过去寻他,也能说上几句话,虽不似从前毫无阻隔,但到底也不是避她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道,倒还算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晃便到晋阳侯家大公子出嫁之日。

        亲王出行,排场原本也大,何况今日是为替侯府撑面子,更是着意添了许多。引路的、赶车的,敲锣打鼓抬贺礼的,浩浩荡荡,总有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也不曾细看,在越冬的侍候下乘上马车,一路闭目养神,及至晋阳侯府门前,下得车来,才将身后队伍打量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望之下,脸色却瞬间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闹!”她忍不住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她箭步上前,从车后清一色侍人打扮的人群里,一把揪出一个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将头埋得低低的,高马尾垂落下来,掩去半边面容,却架不住她气得,指尖几乎戳上了他的额,声音沉沉的,强压着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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