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那过了火候,也不怎么周正的圆饼,还沾着几星面粉的脸上,终于现出了一丝沮丧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妪想方设法地安慰他:“不打紧,只是模样不那么好看,味道还是无妨。公子头一回下厨,便能做出这些,已是极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……不会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不会,”老妪笑眯眯的,“殿下那样喜欢公子,见了您的心意,惊喜还来不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寒衣知道,她也误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不好意思与外人去辩,只诚恳谢了她今夜的帮忙,捧起那一碟形容勉强的酥饼,向姜长宁的卧房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灶台边站了大半个晚上,骨伤未愈的腿,已经止不住地疼起来。即便有她送的护具,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捧瓷盘,走得很慢,很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卧房门外没有值守的下人,大约是为查孔雀胆一事,都去各处忙了。廊檐之下,唯有夜凉如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踌躇了一下,在想自己该不该叩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在此刻,听见里面传来姜长宁熟悉的声音。漫不经心的,带着几分懒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救他,是为了给下面的人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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