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越冬一丝不敢错地应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,见她的脸色较先前缓和些,不那样吓人了,才敢壮起胆子,与她说两句闲话,消她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对江公子,当真很是上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只自己不知道。满院里的下人,谁不晓得您待他好,处处照拂他,许多时候忙完了手上的事,说着要回来歇下,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江公子房里拐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抿着嘴笑,有心要凑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奴婢瞧呀,您若是哪天给他一个名分,也是水到渠成的事,总不舍得委屈了他。如今府中,只有明公子一个伺候您的,横竖也越不过他去,想来他也不会有二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若有心,真想收了江寒衣,难道还要看旁人脸色吗?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瞥了她一眼:“你觉得,本王将他带回来,是出于好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不敢这样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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